我再次来到了北京,距离上次,时间已过去3年
三年前的那个暑假,机缘巧合,我去参加北京植物所开的光合夏令营。当时来回只能报销火车的硬座票,所以我硬生生从发车的下午坐到了隔天的上午,坐着实在是不舒服,一宿未眠。去的14小时的时间我看完了几百页的爱因斯坦传,回来的14小时我看完了富兰克林传。当然,当年看书主要是打发时间,所以早已忘记那些书到底讲了什么,也不知道对我的人生轨迹有多少影响。
在北京夏令营的时间里,住的是香山会议中心,可比另一批住如家的人高级多了。那时候认识了一些小伙伴,跟他们坐公交车去了北京的几个地方。南锣鼓巷里全是人和吃的,鸟巢和水立方夜景很美,中国农大去看了一眼实验室,清华大学根本进不去只好悻悻而归。
三年前的那些人,那些事就这样存在我的记忆里和照片里。那时的我也无法知晓我会在三年后会再次来到北京,还会去见那些熟悉而陌生的人。
这次去北京也有点坎坷,台风将我困在了上海一天,一度要放弃计划,也打乱了我原先的所有的计划,但最终还是去了。课程就让我略去不谈吧,尽管此行的主要任务是培训,让我写点流水账说说那些人。
在一只烤鸭的诱惑下,我又去中国农业大学逛了一小圈,也终于在天未黑时在农大老校门拍照打卡,可惜的是烤鸭只能吃半只,因为肚子能承受的有限。随后又在另一个小伙伴的掩护下顺利进入了清华大学,只可惜天色已黑加上阵雨袭来,匆匆逛了校园就回去了。如有可能,真希望能在这里学习生活一段时间,而不是作为游人匆匆来过。最后又回到了中农大看了国内仅有的一批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繁衍到现在的虫子,它们见证了一个实验室的几代院士。
另一晚去见了当年的室友,本想着去他的学校一边逛逛再随便聊聊,但最后见面的地方是一家火锅店,并且还带着他的妻子秀了我一脸。当年他考上北林之后,他的未婚妻也决定来北京找工作和他一起继续生活,所以在去年终于领了证,是我们寝室最早成家的人。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大学时在实验室结识的一个人,再次翻看他的朋友圈发现封面已是婚纱照,而几句交流之后了解到半年后他就可以晒娃了。
结束培训的次日,北京又恢复了它的燥热。
2017年的11月份我曾写过一片文章关于果壳生物公司的招聘,那时候办公桌空荡荡,虚位以待,而我在参观时发现他们团队虽已有了20多人,但还是满负荷运算,听他们说还需要继续扩大团队。也不知道在我毕业那年,他们公司会发展的如何呢?
匆匆参观完果壳生物,就赶去中科院的遗传发育所去见另一位小伙伴,同时还幸运的见到了公众号《宏基因组》的创始人刘永鑫。第一眼,丝毫无法把眼前的他和微信号头像联系起来,他也不知道我是谁,直到我说出“生信媛”。他带我参观他们所曾组装了小麦基因组的服务器,想象下小麦的基因组的组装难度,就知道这台服务器的算力有多强大,而我自己所里的服务器平台却无人管理。原本打算稍微看看他们的实验室就可以离开了,但是他们所里的顶层居然还有咖啡厅,于是我们就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谈饱和的公众号、听他列举生信届的大牛。
北京的最后一站是陈同老师的易汉博公司。和陈老师聊的更久,吐槽生信培训中的那些坎坷,听他讲述在科研服务模式上的探索。很多事情说出来的时候轻描淡写,但背后的努力其实超乎想象,愿他的公司能够稳步发展吧。
脑中有很多话想说,而写下来的却只这些,情深词乏,不知如何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