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所有操作都是使用的 mongoose ，另外 schema 和 model 定义这些无关紧要的部分统统省略了，无需深究代码的细节处。
需求
跨表循环遍历查询：从第一个表中查询所有匹配的数据，结果为 doc ，数组形式。从 doc 数组中遍历每一个元素的 phone 属性，去另外一张表中查询 phone 匹配的数据，合并对象，然后返回结果。
过程
第一阶段：天真的想当然
知道点异步流程的同学都明白，最终的result肯定是为空的。
第二阶段：加个计数器吧
加个计数器，然后一直循环判断计数是否完成。OK，又是一个想当然，程序最终会一直在 while 里死循环。
为什么这样不行？我们都知道 node 是基于异步的事件循环机制，但是当我们这里使用 while 循环判断时，这个 while 本质上是一个同步的代码，其是无法与事件循环机制的钩子对接，所以无法跳出这个同步的 while 循环。
第三阶段：算了不绕弯子了。
你肯定想问，上面两个阶段我为什么还在用回掉函数这么老掉渣的写法而不是 promise 呢，因为在 promise 里是不会有类似于 for 、map 这种循环遍历的，涉及到这种操作，应该用 promise.all 方法。（ promise 不熟，赶紧去补课吧 ）
当然这里也用到了 es6 的对象浅拷贝，不过多论述。
结语
第二阶段的同步阻塞是很容易忽略和想当然的地方，第三阶段当我们要在 promise 中使用类似于 for 、map 这种循环时，其实应用使用的是 promise.all，另外如果你写出了 promise 嵌套 promise 的情况，我觉得你应该重新思考下 promise ，就这样吧，记录一个很小的问题，至于 async/await 暂时还不想写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