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网页上的文字既是标题h1又是一个链接a，是h1包含a还是a包含h1?

HTML5 确实允许 a 包裹任何 div、p 之类到水平 block 标签了。前提是包裹到内容里不能包含任何交互的元素，比如其它链接或按钮。

从开发和可用性角度

在 XHTML 的时代，如果你要创建大块的点击区域，代码可能是这样：

<div class="story">
    <h3><a href="story1.html">Big Brother is Watching You</a></h3>
    <p><a href="story1.html"><img src="v.jpg" alt="full story. " />People should not be afraid of their governments. Governments should be afraid of their people.</a></p>
    <p><a href="story1.html">Read more</a></p>
</div>

到了 HTML5，你可以写成这样：

<article>
    <a href="story1.html">
        <h3>Big Brother is Watching You</h3>
        <p><img src="v.jpg" alt="V for Vendetta">People should not be afraid of their governments. Governments should be afraid of their people.</p>
        <p>Read more</p>
    </a>
</article>

从代码结构上看，减少了重复的链接，对前后台代码维护来说都很方便，而且也更语义化（单纯的Read more没有任何意义）。看img标签的alt属性，前者是个链接，所以alt描述链接目标，后者是正文的一张补充图片，因此直接描述图片本身。

从用户使用角度，键盘用户选择链接也可以少按几次 tab。但也同样带来了困扰，比如不好复制链接里的部分内容。

所以，当需要创建大区域点击时（比如文本广告），且对文字复制无要求时，使用后者更好。当链接单一时，两者差别不是很大，比如只有：

Link Title

从 SEO 角度

如果单纯从 SEO 角度看，你的两段代码在 DOM 的树状结构是这样的：

- h1
  - a

- a
  - h1

搜索引擎机器人在爬行的时候先宽遍历再深遍历，放在相同的页面，仅看第一级节点，显然 h1 的权重比 a 高。所以，针对你的代码，前者对 SEO 更有利。